言羲猛地抬腿一踢,狠狠地踢在帕克肥胖的腹部上。
帕克摔了出去,撞倒了身后的椅子,狼狈地跌倒在地上。
“贱人!”帕克顿时面目狰狞,吃痛地爬起来,怒发冲冠地走前去,抬起手掌,意欲给言羲一个巴掌。
然而,言羲再次抬起长腿,一脚踢在他的下面。
“啊!啊!啊!”帕克发出凄惨的尖叫声,面目扭曲,捂住下面滚到地上。
“啊!贱人!你这个贱人!”帕克一边尖叫一边咒骂,痛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帕克的惨叫声太高昂了,引来了狱警。
“怎么回事?!”
传来女狱警的怒声。
帕克死死地咬着牙齿,不敢叫出来。
一个女狱警跑过来,用电击棒敲了敲门,砰砰砰的几声,然后毫不犹豫地踢开门。
帕克在地上蜷缩起来,裤子脱了一半,双手捂住下面,脸色涨红而扭曲。
一个女囚被扣在铁管上。
看到审讯室里的情况,女狱警脸色一沉,已经大概猜到怎么回事。
其实男狱警和女囚发生关系的事情,所有狱警都心照不宣,只要不弄出大动静,不影响监狱的运作,大家都当没看到。
女狱警取出钥匙,走过去解开言羲的手铐,带走了言羲。
帕克咬牙切齿,死死地盯着言羲的背影,他还有大把时间对付这个亚裔女人!
女狱警一句话也没说,直接把言羲关进禁闭室,然后走了。
禁闭室大概只有四平方米,包括了床、马桶和洗手池,天花顶的墙角有一个摄像头。
阴冷又潮湿,有一股墙灰发霉的气味,墙壁上画了很多整齐的横横杠杠,或是一二三四的数字,应该是以前的囚犯用来计算日子。
禁闭室只有一个灯泡,没有窗户,墙壁很高的地方只有一个砖块大小的通风口。
禁闭室的铁门是密实的,看不到外面,只有一个送东西进来的小窗口。
被褥上还有尘埃,很久没有清洗。
言羲已经没有嫌弃的资格,拿起被子扬了扬,尽量甩掉尘埃。
直到傍晚时间,天花顶的灯泡自动亮了,发出泛黄的微光。
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,在门前停下。
一套衣服和一盒晚餐摆在铁门的小窗口上,接着是远去的脚步声。
言羲取了衣服和晚餐。
晚餐已经凉了,如同嚼蜡一样吃完了晚餐,只是为了填饱肚子,根本没吃到是什么味道。
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条毛巾,没有沐浴液和牙膏牙刷之类的。
言羲把毛巾撕开了两半,其中一半用来擦干净床铺和地面。
然后在地上做俯卧撑,禁闭期间,只有体力活可以消磨时间。
直至做到满身大汗,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,直至筋疲力竭地伏在地面上。
扭开水龙头,整个头部放在洗手池里,冷水淋湿了头发。
洗手池里的水慢慢升起来,掩没了面部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直到几乎窒息,言羲才抬起头来,水沿着发梢流下来,滴滴嗒嗒地落入洗手池里。
用毛巾擦干了头发,在这里没有浴室,只能沾湿毛巾擦身。
无论何时何地,禁闭室都寂静无声,灯泡一整晚都亮着。
言羲躺在床上,这么安静而压抑的环境,她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中,久久无法入睡。
十日的禁闭无比漫长,每一刻都在考验她的意志力。
每天早上,言羲都会在墙壁划一个圆圈,计算日子。
然后看着墙上的通风口,只有那里透进一丝阳光,即使她触碰不到,并且很快就溜走了。
这样阴暗而压逼的空间,她更加难以冷静,于是不停地做俯卧撑和倒立,不能让恐惧占据她的思想。
日复一日,直至划出第十个圆圈。
言羲被关闭了十日,肤色显出一种不见阳光的灰白。
咔嚓一声,女狱警打开了禁闭室的门。
“出来!”女狱警的语气很不好,毕竟不需要对一个囚犯客气。
言羲走出去,终于看到敞亮的空间,眼睛突然有些不适应这么明亮的光线。
女狱警取出手铐,把言羲的双手扣起来,然后拖着言羲回去监禁区。
回去监禁区的路上,遇到了帕克,或者是帕克故意在这里等候。
帕克的眼睛里透出凶光,眼神阴狠地盯着言羲,这个亚裔女人害得他差点不举,足足痛了一个星期,还被其他男狱警嘲笑。
言羲也看到了帕克,这种事情无处申诉,甚至成为监狱里的一种潜规则。
女狱警把言羲带回监禁区,路过长长的通道,犹如言羲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。
但是此刻,两旁囚室里的囚犯不敢再发出嘲笑声,或是竖中指的行为。
克莱尔她们已经回到囚室,死死地盯着路过的言羲,害得她们也被禁闭了十天。
蕾蒂莎毫不关心,只是淡淡地看了言羲一眼。
阿曼达和萝拉倒是难得地有一丝高兴,言羲不在的十天里,仿佛缺少了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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