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些人竟是梁山好汉,王正双腿发软,再次跌坐在地。
"看来王孔目已明白我们找你的原因了吧?"石秀冷声说道……
王正吞了口唾沫,全身都在发抖。
他怎会不知梁山为何而来!
当初,毛太公为陷害解珍和解宝,特意嘱咐女婿王正,在死牢里解决掉解珍。
王正对岳父的话不敢违抗,不仅绕过官府审问,就直接将解珍关进死牢,还花二十贯贿赂登州监牢的包节级,让他在牢里动手。
没想到,包节级刚动手就被乐和察觉,不但没 ** 解珍,自己反被解珍所杀。
梁山方面,处死毛太公父子的理由之一,就是……
即便他们策划了对解珍和解宝的杀害,王正对此心知肚明,甚至自己也参与其中。
听到石秀询问时,他立刻意识到梁山前来找他的目的。
“各位好汉,我当时也是……”
王正跪在地上,泪流满面地说道,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岳父毛太公的逼迫,我才不得不贿赂包节级。”
“呵,逼迫?”
石秀冷笑道,“你在登州府当了十年孔目,作恶多端,无恶不作,城中百姓称你为孔贼。
但凡案件经你手,你不放过任何一个捞钱的机会,谁若不贿赂你,你就捏造罪名将人关押!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们梁山全然不知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王正瞬间瘫倒在地。
然而事到如今,他仍不甘心就此认命。
“各位好汉,毛家的土地如今只有我能继承,只要你们放过我,我会将所有田产双手奉上。”
“哼,那毛家的土地梁山早已分给了毛家庄的百姓。”
石秀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向王正,“你还敢觊觎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王正还想求饶,却被石秀打断。
“没用的话不必再说。
现在毛家娘子的 ** 已经查清,即便没有她的事,你也难逃一死!”
“将此贼枭首示众!”
石秀对下属下令,“把他的头颅挂在王正家门口,并将毛家娘子的遭遇以及他的种种罪行公布于众!”
"务必让登州的民众明白,"
"我们梁山所除者皆为罪无可恕之辈!"
...
次日清晨,
天刚破晓,
王孔目宅邸门前已然聚集不少人。
随着日光渐强,围观人群愈发密集。
这一切皆因王家门首悬挂的王正头颅。
无人料到,昨日尚活力四射的登州孔目,
竟一夜之间遭人割首,曝于门外。
大门处另有一张布告,有识字秀才上前宣读:
"王正觊觎毛家田产,逼妻投井……"
"他用银钱贿赂 ** ,谋害无辜解珍……"
"其罪孽深重,致百余良民丧命……"
"是以梁山代天执法,将其斩首示众。”
"梁山?"
众人听闻此言,议论纷纷:
"梁山不是已绕过登州了吗?"
"为何突然在此地现身?"
"难道又要攻打过来?"
"王正今日果报,梁山此举大快人心!"
"王正确是歹毒至极,"
"欺压百姓也就罢了,"
"竟连结发妻子都忍心下手!"
梁山一夜之间惩治王正之事,
迅速传遍登州全境。
王正恶贯满盈,又涉嫌残害发妻,
民众无不拍手称快。
百姓欢悦,
然而登州官府却再度陷入焦躁,
各级官员均未预料到,
梁山大军虽已绕过登州远去,却仍有部分人留在登州府城内,害死了王正。
这对城中的官员而言绝非好事。
论及往日所为,这些官员的劣迹丝毫不逊于王正。
目睹王正惨死,他们内心皆感不安,同时又忧虑梁山可能卷土重来,与城内的探子内外夹击,攻陷登州府城。
因此,刚开半天的城门再次关闭。
登州官员虽欲除掉城中的梁山探子,却因惧怕此举会激怒梁山,导致对方回师攻打,故而无人敢动。
众人装作不知,对探子的存在选择性忽视,使得全城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。
与此同时,梁山队伍已到达先前的盐寨所在地。
此地地势平缓,靠近海边,原是因便于运送粗盐而建。
赵言到时,盐寨已成废墟,登州水军不仅劫走了所有粗盐,还 ** 烧毁了寨子,仅剩半座寨门勉强伫立。
赵言一面指挥士卒整理寨中的 ** ,一面陷入沉思。
眼下登州水军退守海上,而梁山缺乏船只,此次行动看来难以成功。
此外,关于盐寨新址的选择,他也感到困扰。
登州地势平缓,靠近海岸处更是无险可守。
当初建寨的位置已属难得,若非李富与田粮中计放敌人入内,寨子也不至于轻易陷落。
尽管能在原址重建,但想到逃往海上的敌军,赵言始终心存忧虑。
古人云:“一次疏忽,次次警惕。”
登州水军既然已与梁山结怨,若梁山不加以惩戒,只会助长其气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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