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卷 丝路商盟
第二章 铁门血案
林悦站在铁门关卡的烽火台下，望着波斯王子递来的密信，手指微微发抖。信笺上用粟特文写着："太平公主已与突厥合谋，欲在长安拥立武氏女帝。"
"林少卿，这是波斯王给您的礼物。"阿史那·思摩打开鎏金宝箱，里面躺着一具水晶棺，棺中少女面容与太平公主七分相似。
林悦用显微镜观察少女血液，瞳孔骤缩——她体内竟同时存在天花病毒与梅毒螺旋体。"这是太平公主的替身？"
"正是。"思摩抽出突厥狼首剑，"波斯王要您用青霉素换取太平公主的秘密。"
林悦望着剑身上的"天可汗"铭文，忽然明白。这是李世民当年赠予突厥可汗的佩剑，如今却成了刺杀工具。她取出磺胺粉倒入宝箱缝隙："王子可知，这是解毒药？"
思摩突然将她抵在城墙上，狼首剑抵住咽喉："别耍花样！波斯王要太平公主在突厥使团进京时暴毙。"
林悦望着他泛红的瞳孔，忽然福至心灵。她用现代急救法为他做心肺复苏，思摩吐出一口黑血："这是突厥的'牵机毒'..."
"我知道。"林悦将青霉素注入他静脉，"太平公主给你的，对吗？"
思摩震惊地望着她："你究竟是谁？"
"我是林悦，来自一千年后的盛唐。"林悦取出传国玉玺，"我要你帮我找到《推背图》的剩余残页。"
与此同时，长孙无忌的车队在戈壁滩遭遇伏击。他望着车辕上的突厥狼头纹，忽然想起林悦的警告。取出磺胺粉时，却发现药瓶是空的。
"国公，药已用完。"侍卫递来染血的绢帕，"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到的。"
长孙无忌展开绢帕，上面用突厥文写着："长孙老贼，鼠疫滋味如何？"他忽然狂笑，将绢帕投入火盆："传令下去，屠了前面的绿洲！"
林悦带着商队抵达药杀水时，发现水源已被投毒。她取出次氯酸钠溶液净化河水，忽然听见驼铃声由远及近。
"林少卿，西突厥使团求见。"安努指着远处的黑旗。
乙毗咄陆可汗的金帐内，可汗正在吸食鸦片。林悦用显微镜展示病原体："可汗可知，这是罂粟病毒？"
"只要能解毒，朕给你整个河中地区。"可汗将镶满宝石的王冠放在她掌心。
"民女不要王冠。"林悦将磺胺粉倒入他烟斗，"民女要可汗允许粟特商人自由通商。"
"成交。"可汗将虎符拍在案上，"但你要帮朕除掉波斯王。"
林悦望着虎符上的"安西都护府"印记，忽然笑了。她将青霉素注入可汗静脉："国公，咱们做笔大生意。"
三日后，林悦带着商队抵达波斯边境。她用牛痘疫苗治愈当地天花患者，用青霉素控制鼠疫疫情。波斯王亲自出城迎接，将孔雀王冠戴在她头上："神医，请您担任波斯国医。"
林悦婉拒王冠，取出传国玉玺："陛下可知，这是天命所归？"
波斯王忽然拔剑相向："孤王要的是《推背图》残页！"
林悦将残页抛入火盆，火焰中浮现出武周代唐的预言。她取出乙醚麻醉波斯王，将磺胺粉撒向波斯军队："各位将士，此药可解鼠疫。"
趁乱之际，林悦带着小竹和思摩逃往长安。途经敦煌时，她在莫高窟发现《推背图》真迹。画中女子手持药钵，脚踩丝绸之路，正是她的模样。
"阿姊，这是..."小竹指着壁画。
"这是我们的使命。"林悦将青霉素药膏涂在壁画上，"我们要让丝路的每一粒沙子，都绽放生命之花。"
回到长安时，太极宫正在举行突厥使团册封仪式。林悦看见太平公主搀扶着李治，忽然福至心灵。她取出显微镜，将太平公主的血滴在玻片上——梅毒螺旋体与天花病毒共生。
"太平公主身患梅毒！"林悦的声音在殿内回荡。
满朝文武哗然。太平公主忽然拔出金错刀："林悦，你敢污蔑本宫？"
林悦将磺胺粉撒向空中，辛辣的气味让太平公主暂时失明。她趁机取出青霉素药膏："公主可知，此药能治梅毒？"
李治望着显微镜下的病原体，脸色骤变："皇姑，这是真的？"
太平公主忽然狂笑："没错！本宫就是要让大唐皇室断子绝孙！"她将毒酒泼向李治，却被林悦用次氯酸钠溶液化解。
混乱中，林悦看见李淳风站在殿外，玉箫指向太极宫的飞檐。她忽然明白，这正是《推背图》预言的"女主昌隆"之象。
（第三卷第二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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