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九章 琴殇遗音
朔风如同冷酷无情的恶魔,疯狂地咆哮着,裹挟着细碎的雪花,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冰刃,无情地掠过古宅那斑驳陆离的院墙。“听松阁”那曾经朱漆鲜亮的大门,此刻半掩在厚厚的积雪之中,仿佛一位垂暮的老者,在风雪中艰难地喘息着。门上的铜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,凝结在上面的冰霜映出诡异的蓝紫色光晕,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每到戌时三刻,阁内便会传出一阵断断续续、如泣如诉的古琴声,那弦音中夹杂着女子悲恸的呜咽:“我的焦尾琴……还我琴来……”这声音在寂静的寒夜中回荡,宛如一把锐利的钩子,直直地钩住人们的心弦,让人不禁毛骨悚然。
苏瑶,身姿修长而轻盈,宛如雪中的仙子。她身着一件绣着银线云纹的披风,披风上的银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,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。苏瑶紧紧裹着披风,手中紧紧握着星斗旗,旗面上的符文泛起幽光,那幽光如同灵动的精灵,在雪地上投下一片片细碎的星芒。苏瑶微微皱眉,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力和深深的忧虑,她轻声说道:“这琴声里所蕴含的怨气,竟然已经凝结成了断弦的形状,看来魂灵的执念与琴具之间,必定存在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。”
白薇,一向以冷静、博学和机智着称,宛如夜空中沉稳的北斗星。她戴着一双鹿皮手套,手套的质地柔软而坚韧,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双手,既保暖又便于她灵活地操作各种物品。白薇轻轻拂去门楣上堆积的积雪,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刻在门柱上的半阙琴谱。那琴谱的墨迹早已被岁月的洪流侵蚀得模糊不清,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音符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历史。白薇仔细端详着琴谱,陷入了沉思。
慕容雪玉,身着一袭白色的劲装,劲装的材质轻盈而坚韧,上面绣着金色的符文,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。她的腰间别着一把软剑,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,宝石散发着柔和而深邃的蓝光,仿佛是一片宁静而神秘的海洋。慕容雪玉迈着轻盈而稳健的步伐,将一张张镇魂符仔细地贴在腐朽的梁柱之间。就在她贴上最后一张镇魂符的时候,腰间的软剑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嗡鸣声,仿佛是在感应着某种强大的力量。紧接着,墙缝里缓缓渗出暗红的液体,那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,如同一条蜿蜒的血蛇,缓缓地在地面上蔓延,最终凝结成古琴的轮廓,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陆川,身材魁梧壮硕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力量感。他扛着一把巨大的桃木钉耙,桃木钉耙的木柄粗壮结实,表面刻满了古朴的符文,这些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。耙齿尖锐锋利,散发着淡淡的桃木香气,桃木的香气能够辟邪驱鬼,对邪恶的力量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。陆川大踏步地走向堆满杂物的厢房,他的眼神坚定而无畏,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。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钉耙,用力一挥,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,厢房的门被轰然劈开。腐木堆中,赫然露出一具白骨,那白骨的指骨依然保持着抚琴的姿势,仿佛在诉说着生前对琴的热爱与执着。白骨的腕间系着一条褪色的红绳,红绳在寒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在回忆着曾经的美好时光。
陈墨,背着一个沉重的黑色书箱,书箱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,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。他打开书箱,从中取出一本古朴的《幽冥通引》。这本书的封面由黑色的皮革制成,上面镶嵌着银色的花纹,书页散发着陈旧而神秘的气息。陈墨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书页,书页间夹着的琴谱残页突然无风自动,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。琴谱残页上的音符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仿佛在向人们传达着某种神秘的信息。
林薇,这位对神秘事件充满好奇与探索欲的女孩,迅速举起夜视摄像机。她紧紧盯着摄像机的屏幕,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。在摄像机的镜头里,缓缓浮现出一位身着素白襦裙的女子,她的面容凄美而哀怨,怀抱一把残缺的焦尾琴。女子的眼尾流淌着血泪,在寒夜中迅速凝成冰晶,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,却散发着令人心碎的哀伤。女子哭诉着:“他们盗走我的琴,毁我名节……”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绝望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。
白薇在阁楼的暗格里仔细翻找着,终于找到了一本《抚琴札记》。札记的纸张已经泛黄,字迹凌乱地记载着:二十年前,琴师叶清婉因祖传的焦尾琴而遭人觊觎。那焦尾琴乃是琴中极品,音色独特,价值连城。贼人觊觎其珍贵,竟纵火毁阁。在那场熊熊大火中,叶清婉拼死护住琴身,然而,她却被污蔑与外贼私通,含冤而死。如今,焦尾琴下落不明,她的魂魄日夜徘徊在这听松阁内,无法安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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