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三十七章 纸扎迷踪
朔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,裹挟着细碎的雪花,肆虐地掠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。“福禄寿纸扎铺”那破旧的幌子,在狂风中吱呀作响,仿佛随时都会被扯断。橱窗里陈列的纸人,眉眼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,原本空洞的眼眶此刻竟渗出暗红的水渍,在雪光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每到子夜时分,店铺深处就会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剪纸声,伴随着孩童凄惨的啜泣:“爹爹,我冷……”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,仿佛一只冰冷的手,紧紧揪住人们的心。
苏瑶、白薇、慕容雪玉、陆川、陈墨和林薇六人,听闻这一离奇诡异的传闻后,纷纷裹紧了身上的貂绒斗篷,那柔软而厚实的貂绒,为他们抵御着严寒。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,踩着厚厚的积雪,缓缓朝着纸扎铺走去。积雪在他们脚下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仿佛在为他们的到来奏响着独特的前奏。终于,六人来到了纸扎铺前,苏瑶伸手轻轻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木门。“嘎吱”一声,木门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,一股混合着霉味、竹篾与浆糊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众人不禁皱了皱鼻子。
苏瑶,身姿修长而矫健,宛如雪中的精灵。她身着一件黑色的貂绒斗篷,斗篷上镶嵌着细碎的银饰,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点点微光,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。她双手紧紧握着星斗旗,旗面在寒风中猎猎作响,旗面上的符文泛起猩红的微光,如同一簇簇燃烧的火焰,在风中明灭不定。苏瑶微微皱眉,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力和警惕的神情,她低声说道:“这阴气已经凝结成了剪纸纹样,看样子魂灵被困在了纸与魂的边界,此事必定与这纸扎铺隐藏的秘密息息相关。”
话音未落,一阵阴风吹过,店铺内的烛火瞬间摇曳起来,投在墙上的影子也随之扭曲变形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众人。
白薇,一向以冷静、博学和睿智着称,宛如夜空中沉稳的北斗星。她轻轻戴上一双鹿皮手套,手套的质地柔软而坚韧,贴合着她的手指,既保暖又便于她灵活地操作各种物品。随后,她蹲下身子,从积满灰尘的供桌下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本残破的《扎魂手记》。这本书的纸张已经泛黄,边缘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卷曲,散发着陈旧的气息。在泛黄的纸页间,还夹着半片染血的金箔,金箔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白薇轻轻拂去书页上的灰尘,仔细研读起来,缓缓说道:“根据这本《扎魂手记》的记载,二十年前,纸扎匠周明远的独子冬儿意外溺亡。自那之后,周明远便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,开始沉迷于扎制‘替身纸人’。据说,他掌握了一种神秘的技艺,能够将亡者的魂魄封入纸中。然而,就在某一个夜晚,他与整屋的纸人一同离奇消失,从此下落不明。”
慕容雪玉,身着一袭白色的貂绒披风,披风的边缘绣着精致的花纹,在风中轻轻飘动,宛如仙子下凡。她的腰间别着一把软剑,剑柄上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,此刻,宝石正散发着柔和而深邃的蓝光,仿佛在警示着周围潜在的危险。慕容雪玉迈着轻盈而稳健的步伐,围绕着店铺缓缓走动,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。她将一张张镇魂符仔细地贴在梁柱上,镇魂符由特制的黄纸制成,上面用朱砂绘制着复杂而神秘的符文。就在她贴上最后一张镇魂符的时候,软剑突然剧烈震颤起来,剑刃上竟映出无数张孩童的脸,那些脸庞稚嫩却充满了哀怨,让人不寒而栗。
陆川,身材魁梧壮硕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力量感。他扛着一把巨大的桃木钉耙,桃木钉耙的木柄粗壮结实,表面刻满了古朴的符文,这些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。耙齿尖锐锋利,散发着淡淡的桃木香气,桃木的香气能够辟邪驱鬼,对邪恶的力量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。陆川大踏步走到堆满纸扎的货柜前,双手紧紧握住钉耙,用力一挥,货柜瞬间被劈开。只听“咕噜咕噜”几声,从暗格里滚出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。这纸人眉眼精致,脖颈处系着一条褪色的银锁,仔细一看,正是冬儿生前之物。
陈墨,背着一个沉重的黑色书箱,书箱上刻满了各种神秘的符号和图案,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。他打开书箱,从中取出一本古朴的《幽冥通引》。这本书的封面由黑色的皮革制成,上面镶嵌着银色的花纹,书页散发着陈旧而神秘的气息。陈墨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,准备念咒。然而,就在他刚要开口念咒的瞬间,整间店铺的纸人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,同时转过头来,空洞的眼眶中亮起幽绿的鬼火,那诡异的光芒将整个店铺照得如同地狱一般。紧接着,周明远的虚影从纸堆中缓缓浮现,他身披一件沾满浆糊的青布衫,头发凌乱,手中握着一把剪刀,剪刀泛着寒光,仿佛随时都会刺向众人。周明远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:“谁准你们动我儿的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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